“剛剛在警察局，孫岸說的話确實過分了些。也不怪将滿生氣。她從小性子嬌，我還是去哄哄她吧。”
“哪個科室？”
醫生從拿出病曆單，遞了過去：
“我也是剛剛翻病人信息才發現的，林小姐應該不是裝的。”
“是警察局的人送她過來的，衣服都染紅了。身下大出血，剛剛也才醒。”
“說是……流産，人在婦科。”
江津升的臉色瞬間白了，整個人從凳子上彈起來：
“什麼！流産！”
根本等不到醫生的回答。
周漸青已經奪門而出，朝婦科病房的位置狂奔。
江津升緊随其後。
周漸青摁了兩下電梯，煩躁地啧了啧舌，轉而從一旁的樓梯爬了上去。十二樓，一口氣爬上去的時候，人已經接近脫力。
腳下機械的奔跑沒停。
周漸青猛地推開病房的門，喊道：
“将滿！”
6
病房空空如也。
隻有一個小護士在收拾我剛才住過的床鋪。
戴着橡膠手套，準備把我換下來的衣服拿去扔掉。
大片的血漬染得刺眼。
江津升一把搶了過來。抖着嗓子問道：
“人呢？”
“我問你，這個床位上的人去哪裡了？”
護士被江津升激動的反應吓到了。
戰戰兢兢地回道：
“出院了。”
“剛剛她家裡人來了，她被接走了。”
周漸青将眉頭皺得更深：
“家人？”
“除了我們，她哪裡還有什麼家人。”
“除此之外，将滿有沒有留什麼話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