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個皇子來講,是何其的折辱,他會放過自己才怪!
秦昭翊派人去追殺秦帝。
一路追到了一個小村莊,便不見了人影。
秦帝躲進了茅廁裡。
以為這樣便可以逃過一劫,東山再起。
哪知秦昭翊手下也是心狠手辣的人,一把火燒了村,火勢兇猛,吞噬了所有的一切。
茅廁,也在所有人見證下——
徒然轟鳴一聲,炸了。
皇帝有沒有死,無人查證。
軍隊本來是要驗證一下的,但擡腿走到了茅廁前。
衆人面面相觑很久後,轉身就走。
嘔吐聲不斷響起。
回過神,秦昭翊神情平靜,将雙指交叉至于身前。
“事情就是這樣。”
秦雲安很擔心他,輕聲問:“那些保皇黨怎麼樣了?”
在場的人,都很清楚,事情走到這一步。
即使秦昭翊往後做出了功績,也無法逃脫青簪史筆的讨伐——弑父。
朝堂中也必定會有人反對他的登基。
一個異國寵妃之子,怎可為皇?
沈昭昭盯着他,替秦昭翊回話:“他們已經被關起來了。”
那群朝臣,被關進了天牢。
何時服軟,何時回歸朝野。
反正大乾國文人多,候選文官的位置,隻多不少。
有下的,便有人補上,再不濟,廣開恩科取寒門即可。
世家與秦昭翊兩廂合謀的事,還能給寒門分一羹,天下人即使有不滿,那也會減上一半。
自古利益動人心。
秦昭翊沒有理沈昭昭,他凝望着遠嫁和親歸來的姐姐,沉聲道:“姐姐,好久不見。”
一别經年,再次相見,秦清月的外貌已經不複當年的精緻美麗。
她多年困在匈奴王庭,所擁思想與周圍人格格不入,早已結成了心結,眼神裡也蓄上了一層憂思。
秦清月輕聲道:“從今往後,我們都該喚你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