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景深,你們把食材和燒烤工具都搬下去。”
虞清晚喊了兩個人的名字,陸明遠撇過頭假裝沒聽見,搬了張折疊椅情緒不佳地坐上去,愣是不動一下。
陸景深看他如此,也沒動手的打算,仰頭看天去了。
一個兩個的前頭還說尊重她,現在就現原形了,虞清晚本想生氣,餘光看到陸沉淵那張臉,心情又好了。
搬東西嘛,她也不是搬不動。
虞清晚自己撸起袖子準備把燒烤架搬下來,剛握住架子一端,一隻有力的手就幫她提了起來。
“你去拿輕點的食材,這個我來。”
陸沉淵一靠近,虞清晚就聞到他身上清淡的須後水味道。
一路上被壓制得好好的心髒又開始瘋了般亂跳,虞清晚側頭看男人一眼,兩眼,趕緊去搬食材去了。
可考驗可不止這個。
陸明萱下車後看他們在準備烤制食物,兩眼放光地纏住了虞清晚,讓她給自己烤肉。
虞清晚本就打算露一手,便把燒烤的任務包攬在自己身上。
她熟練地處理食材,調制秘制塗料。
鮮嫩的肉被串成串架在炭火上,不多時,誘人的肉香漸漸彌漫。
陸明萱第一個蹦過來,這幾天家裡的飯菜她都不愛吃,看到虞清晚手下金黃飄香的肉串,口水差點兜不住。
遠處在椅子癱着的陸明遠和陸景深都聞到了。
但他們一個死犟着鬧别扭,另一個沒多少要去親近的意思,都忍着沒動。
虞清晚覺得他們死裝,故意拿扇子往那邊扇了扇香味。
這時候,接完工作電話的陸沉淵回來了。
他站定在燒烤架子前,看了幾眼架子上的肉串,誇了一句。
“很香,你手藝不錯。”
虞清晚飄飄然:“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