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外面的陸景深又說了幾句話,那些話灌進耳朵裡,漸漸讓他的心動搖了幾分。
第二天晚上,餐桌上隻有陸家兄妹三人。
虞清晚和陸沉淵都在公司處理未完成的工作,早就打電話回來告知不回來吃晚飯。
陸明萱吃不到虞清晚的小竈,看着面前一大桌子菜又犯了病。
她盯着紅彤彤的肉,綠油油的蔬菜,隻覺胃裡反酸水。
在陸明遠破天荒給她夾了一筷子紅燒肉後,惡心的感覺達到了頂峰。
陸明萱皺着臉一下子幹嘔出來。
她馬上發脾氣把碗一推,“我不吃了,好惡心!”
說着就轉身咚咚咚上了樓,回到房間嘭的一聲甩上門。
那一聲響後,陸明遠攥着筷子的手微微發了汗,他心内激烈地糾結着。
忽然,旁邊的陸景深用勺輕敲了一下他的碗。
他慢慢轉頭,看清陸景深口型說出的名字,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不對。
但在新來傭人上完最後一道菜要退後的時候,他還是突然叫住了她。
“你,你去做個奶油蛋糕,等會兒給明萱送過去。”
新來的傭人很驚訝。
陸明遠馬上說:“你剛來,做蛋糕的手藝明萱還沒嘗過,她有厭食症,說不定不會排斥。”
傭人猶豫:“可是”
“沒什麼可是,快點去。”
傭人隻好去了。
一個小時後,一個精緻的奶油蛋糕就送了上去。
陸氏,虞清晚還在加班,桌面上的手機忽然開始瘋狂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