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晚抱着手臂在床上坐着,聽了這話,眼神幽幽在陸蓉身上轉了轉。
陸蓉真給她道歉了,她這是轉性了,還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她緩緩對上陸蓉那張下一刻就要垮掉的僵硬笑臉,更信是後者,疑心她和陸景深怕不是商量出了什麼計策,在這醞釀着對付自己。
呸,算計真多。
等了半天,虞清晚都沒應自己的道歉,陸蓉的臉越發的僵。
她的指尖扣緊了手裡的包包帶子,眼珠子都要僵顫了,可這時候,手忽然被扶了一把。
她一擡眼就對上了虞清晚不是很熱情的眼睛。
“二姑這話說的,我燙傷又跟您沒有關系,是我和幫我的人不小心,哪能怪在您頭上?您不用向我道歉。”
虞清晚表情淡淡的,略扶了一下陸蓉,碰了兩秒就嫌惡心,趕緊松開。
要不是暫時不能和她撕破臉,她連話都不會應她。
但陸蓉一看虞清晚終于應了,竟然得寸進尺地湊過來,還反拉住她的手。
“清晚你不怪二姑就好,那傭人的事,我是為你好,聽說你還把這件事告訴了别人?”
虞清晚倒吸一口涼氣。
給我撒開,馬上撒開!
誰允許你和我這麼親近了?
她一邊用力把手往回抽,一邊盡量給面子地不咬牙切齒。
“二姑客氣了,你别拉着我。”
陸蓉卻不松開,竟然還有要一屁股往她床上坐的意思。
虞清晚眼疾手快将被子底下的腿橫了過去,擋住了位置,手上也順利抽開了。
她裝作精神不佳,轉頭就恹恹地往床頭上一靠,不理陸蓉了。
陸蓉還一堆話要問,一看虞清晚這架勢,想說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