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難得誇贊誰,一邊誇一邊揭開蓋子。
菜色雖然清淡,但是色香味俱全,沒多會兒,香味在病房裡漸漸彌散。
陸沉淵聽着管家介紹每道菜色,忽然聽到床那邊長長的一道伸懶腰的聲音。
但伸懶腰的主人似乎忘記了自己身上有刀口,一頓後,就開始痛得吸氣。
“夫人醒了?”
管家聽到動靜眼神一亮,轉頭喊了一聲夫人。
陸沉淵跟着看過去,幾秒後站起來,幾步到床邊,幫忙托住虞清晚包的嚴實的手臂。
她身上已經換好了病号服,也不怕大動作,緩過痛後,眼神便有些懵懵的。
陸沉淵一直盯着她,看她眼神聚焦了,才慢慢地問。
“你還記得剛才說了什麼嗎?”
虞清晚冷不丁被問,腦子都有些轉不過來,她啊了一聲,滿臉茫然。
“我剛才說了什麼?夢話?”
陸沉淵的視線緩緩審視過她的臉,似乎想要把她看穿。
虞清晚卻在這時想到什麼,猛地抓住他,表情古怪地盯着他欲言又止。
憋了幾秒後,她咽了咽口水。
“我聽說麻醉後有人會胡說八道,我,我是不是說了什麼,很,羞恥的,人不能聽的,讓你招架不住的,話?”
陸沉淵望着她不說話,深邃的雙眼裡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虞清晚便在心裡瘋狂大叫。
不會吧,不會吧,她真的說了?
有多羞恥?有多讓人招架不住,該不會是那種詞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