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淵在虞清晚臉上微紅的巴掌印上輕按了一下，手勢柔的虞清晚幾乎都要恍惚了。
“别怕，說出來。”
陸沉淵的嗓音也很溫柔，虞清晚覺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但現在可不是招架不住的時候。
她餘光一掃，掃見陸蓉面上一閃而過的心虛，心底的底氣又足了幾分。
反正她有人撐腰，就非常直截了當地擡手指向陸蓉。
“二姑打的，她不止打了我，還罵我賤人，罵我瘋婆子，她還要你休了我。”
虞清晚說完還哼了一聲，往陸沉淵身邊貼了貼，一副恃寵而驕的模樣。
雖然她虞清晚可以憑一己之力給自己臉上的兩巴掌報仇，但有人寵幹嘛不用？
虞清晚更加賣力地指控，把周圍剛才圍着她的陸家親戚全都指了一遍。
“還有她，他，他們，非逼我和二姑道歉。”
陸沉淵在虞清晚貼過來時便順勢摟住她，眉眼往下壓，周身氣息極冷。
那些人，包括陸蓉都少見他這個模樣，連陸媛都有些吃驚。
“二姑。”
陸沉淵壓着嗓音的兩個字讓陸蓉的心驟然提了一下。
但她好歹是長輩，不會在小輩面前低頭，便昂起頭，挺着胸和他對視。
“沉淵，你也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是你老婆有錯在先，我打她那是在氣頭上。”
陸蓉說完，還怕自己氣勢不夠，看看身邊那些人，又看向陸媛。
“其他人也能理解吧，還有大姐，我根本就沒錯。”
剛才還護着陸蓉的人在陸沉淵的眼神威壓之下不敢附和，陸媛倒是看了看二妹，說了句。
“你不能打人。”
陸蓉馬上不服氣地反駁：“我為什麼不能打她？她那樣曝光我的隐私，還讓我當衆沒面子，我沒報複回去都算我心善了。”
虞清晚在旁聽着生氣，這人倒打一耙的功夫還真夠爐火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