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是因為自己和溫淺汐的事情吧?
裴叙州冷冷的看向桑檸悅:“桑總?你不是應該在參加紀君彥的畢業彙演,怎麼來了?還對我的人動手?”
“桑總是不是該向我的人道歉。”
桑檸悅親口聽到他說“我的人”,以及對溫淺汐明顯的維護,心好像被撕裂開來。
如果說之前還不确定他們的關系,那此刻,她全然明白了。
她捂住自己的心口,臉色都白了。
道歉?
他竟然讓她向他包養的賤人道歉。
他竟然……
桑檸悅眼底流露處一抹悲傷,望着裴叙州,見他堅持,她心底升起一股怒意。
不可能!
她堂堂桑氏集團總裁怎麼可能向别人道歉。
桑檸悅攥緊手,竭力将憤怒的情緒壓下,帶着幾分咬牙切齒:“讓她走,我們談談,我動不了你,但我能動她。”
威脅的話還沒說出口,裴叙州就擋在溫淺汐面前:“我們的事,和她無關。”
溫淺汐勾唇朝桑檸悅挑釁一下,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哥哥,姐姐看我不順眼,我還是先回避一下吧,我舍不得讓哥哥為難。”
說完就進屋去了。
溫淺汐轉身進屋,轉身時,面上的委屈盡數散去,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桑檸悅看着溫淺汐離開,心情總算舒暢了些。
算她識相。
可溫淺汐走了一會又返回來,拿了一件大衣替裴叙州蓋上,把他蓋得嚴嚴實實:“哥哥,晚上天氣涼,别凍感冒了。”
随後又瞥了眼杵在一旁的桑檸悅,茶裡茶氣地說:“難怪哥哥要和她離婚,她身為老婆一點也不知道關心你,不像我,隻關心哥哥。”
桑檸悅聽了溫淺汐的話,喉間一哽,覺得她的話怪怪的。
她怎麼不關心裴叙州。
隻是現在是夏天,屋内維持着恒溫26度,裴叙州哪裡會冷?
這樣假模假樣的關心,叙州一定看不上。
可誰知卻親眼看見裴叙州卻朝溫淺汐淺淺一笑:“謝謝。”
桑檸悅自诩什麼場面都沒見過,可看到眼前這一幕,隻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這時,又見溫淺汐擡手攬住裴叙州的腰揉捏,體貼道:“哥哥,你剛才不是還念叨着我太,粘人嗎,腰酸不酸,要不進去休息吧。”
言語間盡是暧昧。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們剛做了什麼。
桑檸悅目光幽深的看着兩人,攥緊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彰顯着她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