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的保安及時趕到,把這三個人給抓了起來,送去了警察局。
“淺汐,你沒事吧?”
裴叙州顫抖着喊出聲,目光落在她的後背,他在剛才溫淺汐轉過身時,就看到了她被刀子劃到了後背,血滲透了她的衣服。
溫淺汐當然沒事,隻是小傷。
溫家分數兩支,一明一暗,明經商,行政。
暗支涉黑,她掌管暗支,能打,從小見過的血腥,受過的傷,比這嚴重多了,最嚴重的一次差點死了。
這點小傷在她這裡屬于明天就愈合的小傷。
但她看着裴叙州眼裡毫不掩飾的心疼,頗為享受。
目光一轉,她裝着柔弱,朝裴叙州貼過去,将一半的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哥哥,好疼,我要貼貼才能好。”
裴叙州接住她,抱住她的腰身,卻摸到了一手血,他實在擔心。
他壓下所有情緒,維持着鎮定:“走,回去包紮。”
裴叙州扶着溫淺汐上樓,讓溫淺汐坐在沙發上,他去找來醫藥箱。
替她包紮。
傷口在背後,溫淺汐露出後背肌膚。
盡管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但再次看到的時候,裴叙州還是不由面色一熱。
傷口不是很深,但是血流得很恐怖。
花了幾分鐘上完藥,包紮好。
溫淺汐緊緊的摟住他,滿是失而複得的慶幸。
天知道當她滿懷欣喜的等待裴叙州來的時候,卻見到他被人用刀指着的時候,有多害怕。
她不由情深義重地說了出來:“哥哥,我喜歡你。”
“哥哥,我好喜歡你。”
“要喜歡你一輩子。”
一句喜歡,都不足以表達她此刻的心情。
裴叙州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情意,身體卻是一僵。
他清楚明白的感受到了她的真心,她的喜歡和她的擔憂。
正因為感受到了,裴叙州才不知該如何回應。
良久,隻是輕輕拍着她的肩,默不作聲将她推開,然後轉頭去收拾醫藥箱。
溫淺汐當頭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
她卻抓過他的手,将他拉入懷中,沉聲說:“哥哥,我是為你受的傷,你得對我負責。”
裴叙州怔怔的看着溫淺汐,她一雙風流的桃花眼斂去了往日的輕佻,一本正經,眉梢都帶着冷意。
他仿佛感覺被溫淺汐的氣息包裹,就像是一個繭,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風,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