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叙州卻決定重新尋找新的投資商,不讓自己被威脅。
接連幾天,他都在忙着尋找新的合作商的事情,畢竟拖一天,實驗室的損失就巨大,剩餘的資金支撐不了多久,隻能叫停。
對桑氏來說或許是資金的損失,卻會讓裴氏遭受巨大打擊。
他每天晚上早出晚歸,晚上十二點才會到家,每次到家,不管多晚,溫淺汐都會在沙發上留一盞燈等着他回來。
每次看到,裴叙州都心裡一暖。
直到投資主動找上門來,是溫氏集團。
溫氏主要資産在國外,早年涉黑,現如今分為明支,和暗支。
明支走商,什麼都沒有,隻有錢最多。
裴母詢問:“溫氏竟然主動找上門來,那資金不愁,可他們有什麼目的?”
聞言,裴叙州目光一沉。
目的,他可能知道。
這天晚上,裴叙州五點回到家,溫淺汐就迎了出來,主動幫他拿包,遞拖鞋,然後又給他按摩:“哥哥,累了吧?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哥哥,我可能得出趟遠門。”
裴叙州冷聲說:“先别按了。”
見裴叙州不和往常一樣,溫淺汐遲疑地問:“哥哥,你怎麼了?”
裴叙州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示意她坐。
溫淺汐在他身邊坐下,裴叙州就看着她:“你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溫淺汐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哥哥,我發誓,我很快就回來。”
“我隻給你一次機會,你的身世。”裴叙州語氣更冷了,“你要是騙我,我們就完了。”
溫淺汐這才害怕了:“别呀,哥哥,我不是故意瞞你的。”
她低垂着腦袋,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模樣:“我不是故意瞞你的,我是溫氏集團的二女兒,掌管暗支,因為涉及生命危險,身份對外保密。”
裴叙州陰陽怪氣地說:“委屈堂堂溫家二小姐給我包養了。”
雖然陰陽怪氣,但溫淺汐卻感覺到他沒有生氣:“哥哥,你早就知道了。”
裴叙州笑了出來:“早就猜到了,從溫氏主動注資開始。”
溫淺汐也頗為自豪地說:“我和我說你是她未來妹夫,她就同意了。”
兩人甜蜜完,又說起溫淺汐要走的事,他憂心忡忡地看着她:“所以你這趟回去,也是因為溫氏内亂?”
溫淺汐目光鑒定,一點也不似之前裝可憐的樣子:“對,我需要去處理,哥哥。”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