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殷長炔留在原地。
白绛漓擰眉:“為何還不走?”
夜色昏沉,看不清殷長炔臉上神情,隻有低沉的聲音傳來。
“既然危險,隻憑你二人難道就能解決?”
殷長炔本意是想關心幾句,可看着白绛漓和楚君翎并肩而立,那些關心卻蓦地說不出口。
而凡人之軀直面神仙,強大的威壓讓他甚至有些透不過氣。
這麼多年,殷長炔還從未有過如此渺小的感覺。
不等白绛漓回答,楚君翎卻先沒了耐心。
“能否解決,不是你一介凡人該管的事,躲遠些别被波及就是。”
楚君翎說的毫不客氣,又轉身對白绛漓道:“别浪費時間。”
旋即,便先一步走了。
白绛漓隻能追上去,路過殷長炔身邊,蓦地歎了口氣。
畢竟也是有過緣分,白绛漓雖無愛無恨,卻也做不到看着人白白送命。
“此處的确危險,我等自會處理,你回王府吧。”
囑咐完,白绛漓快步離開。
卻沒看見身後,殷長炔陰沉如墨的眸光下緊攥的拳。
最後,他還是回到了王府。
卻是徑直走進了偏院。
柳杏兒自那日以後似是發了癔症,成日瘋瘋癫癫,已經被關了起來。
可偏院的布置卻并未被人撤下,那尊詭谲的雕像嘴角似噙着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