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我靈力，毀我神像，你到底是誰？”
楚君翎九境巅峰的威壓壓得白绛漓動彈不得。
半晌，她才開口。
“我是被本命劍指引來此，至于其他，我毫不知情。”
“至于神像，我沒認出是戰神，在其他戰神廟的神像中，似乎沒有佩劍？”
楚君翎的目光落在白绛漓身後的劍上，眼神微愣。
上次交手他就有種熟悉感，今天看着泛着金光的劍，熟悉的感覺更加确定。
“漓雪……”
白绛漓直視着楚君翎，漠然開口。
“我和戰神還沒熟到這種程度。”
她的聲音清冷如冰泉，楚君翎驟然回神。
“你是如何得到這把劍的？”
白绛漓回答：“撿的。”
“有一世被負心人辜負，我生不如死，從垃圾堆裡撿到一把斷劍想自殺。”
“我當時便想，那把劍還挂着劍穗，應當也是别人從前的寶貝，可如今卻被随便抛棄，到真是與我同病相憐。”
“後來我死了，可那把劍沾了我的血，便一直跟着我，直到現在。”
“戰神可是認識它？”
白绛漓直直盯着楚君翎，想從他眼底看見一絲異樣。
可楚君翎隻是别過眼。
“一把劍而已，就算有了靈智也是死物，你不該對一件死物有感情。”
白绛漓垂下眼：“戰神說的是。”
旋即轉了話題：“戰神公事繁忙，怎會來這山間小廟？”
楚君翎蹙眉：“此處有邪祟出沒，幾個武神都收服不了，你既然在此，便随我一起去。”
他眼底是未散的警惕，白绛漓心下了然。
“是。”
二人一路趕過去，白绛漓禦劍，楚君翎直接淩空而立。
看着她腳下的劍，楚君翎眼底有片刻失神。
這把劍很像他當初的劍，就連白绛漓這個人，都處處透着熟悉。
隻是劍的氣息，比起當初的天下第一神劍差了不止一點。
就算真的是白绛漓機緣巧合得到神劍，劍已經廢了。
他沒必要再去管一把廢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