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與他對視。
“聽晚,她要嫁給混混,我不能眼睜睜看着她跳火坑。”
他身上染上了香水。
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他擰眉,隻等着我回答他想要的答案。
卻忘了我香水過敏。
低頭找紙巾的時候,才注意到他無名指上的戒指。
原來婚禮上來不及戴上的戒指,有人給他戴上了。
“聽晚!”
他提醒着我。
提醒我該大發善心,開口允許他去照顧那個女孩。
我擡眸,“你想聽到怎樣的回答?”
“我們現在沒有關系了,你想去保護誰,不用跟我報備。”
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全身開始泛起紅疹。
他終于意識到我的不對勁,“你過敏了。”
想也沒想,将我帶出門,“快,我送你去醫院。”
再次坐上他的副駕,那股香氣萦繞在鼻尖,愈發濃郁。
我擡手調整坐位的時候,他轉動方向盤的手一頓,蒼白解釋:“應該是保養的時候調了位置。”
我卻恹恹,并不回答。
手心裡握着那枚用過的避孕套,身子在微微顫抖。
到醫院,他熟稔地将我送進急診。
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急切地抓着醫生問我的情況。
他抱着手機,轉身走到陽台。
護士進來後疑惑,“這次您先生沒陪您?”
玩笑似的,“他每次為了您,都把咱們科室主任鬧得夠嗆。”
扭過頭,看到他低着頭回消息的時候,嘴角剛好噙着一抹笑。
我平靜回答,“他忙。”
依舊要吊五瓶水,霍宴辰回來的時候,還剩一瓶半。
“抱歉,公司突然有點急事。”
他将一盒冷掉的糕點遞給我,“路上買的。”
我看了一眼他外套上還殘留着氤氲的水汽,輕聲問,“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