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霍宴辰一巴掌打在傅曉曉臉上,“賤人!要不是你在婚禮上送請柬,我現在已經跟晚晚結婚了!”
“都怪你!”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騙了我,根本就沒有什麼混混,你都是騙我的!”
“你為了錢,打扮成晚晚的樣子勾引我,還蠱惑我摘了晚晚的子宮給你!”
他說着,愈發惱怒,沖上去對傅曉曉拳打腳踢。
傅曉曉也不甘示弱,與霍宴辰扭打起來。
我冷眼看着一切,直接離開。
直到一天後,才在新聞上看到霍宴辰再次因為故意傷害,被關了進去。
傅曉曉被他打到肋骨骨折,多出肝髒受損。
我以為事情就此消停下來,誰知霍宴辰在獄中還要給我寫信,求我救他出去。
求我去見他一面。
我将他的信統統燒掉,沒有去見他。
誰知,他竟在監獄裡撞牆自殺,以死相逼。
要我去見他。
我沒有去,隻是将一張陳舊的b超報告寄給他。
聽聞他日日夜夜抱着那一張紙失聲痛哭。
他該痛哭忏悔,因為那個孩子,是他親手害死的。
自那之後,我更忙碌于事業。
父親年老,接過他的擔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盡管我和戰鋒聚少離多,但每一個重要的日子他都會陪在我身邊。
直到我再次懷上孩子,大忙人推掉一切工作,天天守着我。
臨産前一天,門外有人按了門鈴。
來人是我的母親,她的頭發變得花白,看到我時淚流滿面。
“晚晚,你能不能救救曉曉,我們沒錢治病了……”
我冷漠地關上門,“抱歉,我不認識你。”
門外的哭聲持續了很久,直到深夜才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