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邊疆吃了十年沙子後,我終于大敗匈奴,得勝還朝。
可迎接的人群裡,熟悉的面孔都在,唯獨少了我的女兒賀今朝。
我急忙拉過兒子,問他女兒去哪了。
他卻指着身旁的女孩,說這就是我女兒。
那女孩身上穿着我給女兒買的的流光緞,頭上插得是我親手給女兒做的鳳尾簪。
可我一眼就認出,那人絕不是今朝。
笑話,離家十年,我難道連自己的女兒都認不出了嗎?
所以我一把攥住那女孩的脖子,拎着她質問衆人。
“我女兒呢?我的今朝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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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京這天,太子帶着百官等候在城門外,百姓們夾道相迎。
我騎在馬上,朝太子身後看了看。
一,二,三,四。
我的四個好大兒都來了。
四個人拱衛在一個小姑娘四周。
我點了點頭,不錯,十年不見,終于知道護着點妹妹了。
結果衆人對着我行禮時,被護在中間的女孩露了出來,我根本不認識那人。
可她身上那件流光緞,是我特意給女兒今朝留的料子。
頭上那支鳳尾簪,分明也是我在軍營雕了三個月,托人給女兒送回來的及笄禮。
但現在這些東西,全都被穿戴在了一個陌生人頭上。
我頓感不妙,剛要開口質問,四個兒子圍了上來。
“爹!”
“今朝呢?”
我盯着幾人的眼睛問。
四個兒子臉色驟變,眼神躲閃。
那姑娘往前湊了湊,細聲細氣開口:
“父親,我就是今朝呀。”
我冷笑一聲,上前一步:
“我女兒臉上有道疤,你有嗎?還是說,你想讓我幫你劃一道一樣的出來?”
她臉瞬間白了,手忙捂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