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孝賢太後,親手将兒子扶上龍椅。
卻被他親手奉上一盞鸩酒。
“兒臣要為養母報仇。”
他眼底的寒意比酒更毒。
再睜眼時,我竟回到了入宮前。
重生已是台。
但王府富裕啊,最重要的是,前世蕭衡死于三年後的重陽夜宴。
喜轎擡進王府這日,我摸着嫁衣上沉甸甸的金線,笑出了聲。
這世上再沒有比年輕富有的寡婦,更自在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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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拜天地,都省了,我直接被送進了洞房。
王妃說,他兒子雖然昏迷,可那方面正常,讓我盡快懷上。
錦帳内,蕭衡安靜地躺着,燭光為他蒼白的臉龐鍍上一層暖色。
我攥着衣角,心亂如麻。
前世在宮裡,我隻需對皇帝抛個媚眼,自有嬷嬷們打點一切。
可如今我咬了咬唇,還是伸手探向他的衣帶。
橫豎他不知情我自我安慰着,三兩下解開他的中衣。
不得不承認,這纨绔世子生得極好,肌理分明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看得我耳尖發燙。
正當我紅着臉去解自己的嫁衣時,突然對上一雙清明的眼睛。
“婉嫔娘娘?”
我驚得滾落床榻。
這個稱呼,是前世我封嫔時的封号!他怎會知道?
蕭衡撐着床榻坐起身,眼中寒芒畢現:“你怎麼在這裡?”
“今、今日是我們大婚”我手忙腳亂地攏着散開的衣襟,“世子昏迷月餘,妾身是來沖喜的。”
他掀被查看,臉色驟變:“誰準你進府的?”
燭火搖曳間,我分明看見他眼底閃過殺意。
這哪裡像傳聞中那個浪蕩子?
“出去。”他冷聲喝道。
切,出去就出去,反正他三年後才死,既然醒了,有的是機會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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