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
直升機降落在巍峨的古堡裡。
所幸貴婦隻是失溫加上驚恐症發作,目前注射了鎮靜劑。
薩利赫陰冷狠毒的目光掃視着我們。
“是誰把我妻子放進海裡拖行的?!”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丁綿綿。
女人眼中瞬間盛滿驚恐,急忙開口狡辯,“不!不是的,我……”
話音未落,薩利赫一槍狠狠打在女人的腿上。
一聲凄厲的尖叫瞬間爆發,聽得所有人頭皮發麻。
“不是我!”丁綿綿臉色慘白,死死捂着血流不止的腿看着我,“是她!是她在水裡拖行您的妻子,所有人都可以做證!”
人性的惡就是如此,隻要不是自己,替罪羊是誰都可以。
見衆人沒有反駁,薩利赫上前将我提起來。
一手死死掐着我的脖子,一手手槍上膛,狠狠抵在我的太陽穴。
“傷了我的妻子!你休想活着!”
我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緊,眼睛開始充血,窒息感讓我說不出一句話。
正當死亡來臨之際。
法蒂瑪坐在輪椅上被人推出來。
看着已經快要被掐死的我急忙開口。
“薩利赫住手!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薩利赫手上的力道一松,下意識看過去。
卻瞧見法蒂瑪剛剛好轉的驚恐症因為剛才那一幕有了重新發作的迹象。
“法蒂瑪!”他跑上前,蹲在輪椅邊,看着妻子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息着。
“醫生!”薩利赫手足無措,急忙嘶吼咆哮。
法蒂瑪身上瞬間滲出虛汗。
薩利赫一眨不眨看着她。
“你說救命恩人是誰?”他轉過身,指着我和丁綿綿,“是她還是她?”
法蒂瑪下意識看過去,瞧見丁綿綿那張面目可憎的臉時氣得直喘氣。
擡起手顫顫巍巍指向她,恨不得将這個女人剝皮抽筋了!
但在薩利赫看來,妻子的意思就是丁綿綿才是救命恩人!
随即讓醫生将法蒂瑪帶回去。
“是姜亭晚!”丁綿綿眼珠一轉,瞬間有了主意,“一切都是她搞的鬼,還差點害死您的妻子,我們其餘所有人都在幫忙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