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陸祈深帶着白微微和她的貓回來了。
曾經的陸祈深嫌棄我養的貓髒,在我們結婚前強行把它送人了,
可如今的他卻可以抱着他和白微微一起領養的貓愛不釋手。
“你怎麼沒做飯?”
陸祈深見我自顧自地吃着外賣煩躁道,
“我都是前妻了,還要負責你和你新女友的飯?”。
陸祈深剛要發作,白微微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衣袖,男人很快将怒火壓下來。
“芷晴姐,你别誤會我和陸老師,我是
才剛到醫院,婆婆的電話就打來了。
每次都是這樣,我們一有矛盾,陸祈深懶得哄我就會把我推給他媽。
“芷晴,又和祈深吵架了?不是我說你啊,女人啊不能太作,溫柔似水才能讓男人喜歡嘛。”
“你這樣天天為了一點小事鬧,不是自己把男人往别的女人身上推嗎?”
陸母的勸解漫不經心,很顯然沒把我放在心上。
在她眼裡,我肚子裡懷了陸祈深的孩子,真離了婚不可能有人要我。
她早知道陸祈深和白微微的事。
甚至白微微對她的稱呼從伯母,到幹媽,現在已經直接喊媽了。
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應得大大方方。
在她的邏輯裡能同時哄住兩個女人,那是她兒子有魅力有本事。
“無所謂了,既然他和白微微是真心相愛的,那我成全他們。”
我淡然地說,陸母絲毫沒有因為我拆穿了陸祈深和白微微的事情而驚慌。
她很自信,認為我隻是又發脾氣博取關注。
“芷晴啊,男人在外應酬,難免要逢場作戲。”
“你身為他的妻子,應該體諒他,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增加他的煩惱。”
“你是我們陸家的大房,沒人能取代你的位置。”
“再說了,你還懷着祈深的孩子,現在跟他分開,誰會要你?”
她的語氣中滿是輕蔑,我隻是冷冷回複:
“陸夫人,大清早亡了,你還想着大房二房呢?”
說完便挂斷了電話,正準備走進預約好的人流手術室。
卻看見媽媽扶着我剛上大學的妹妹在人流手術室門口排隊,
我趕忙走到他們身邊,見到我的一瞬,妹妹和媽媽同時流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