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不到你就去别的律所吧。”
看着男人離開的背影,對他的最後一點期望也死了,
我恍恍惚惚走出律所,給媽媽打去電話,告訴媽媽我會幫他們找别的律師,
媽媽聽到這個結果并不意外,反而問我:
“聽說你在和祈深鬧離婚,你從小就喜歡祈深,你舍得嗎?”
舍得嗎?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反反複複想着媽媽這句話,
我真的舍得嗎?
我和陸祈深5歲就認識了,
從小追求他的女生就很多,
但他眼光高,告白的女生各式各樣偏偏沒有一個能入他的眼,
他身邊唯一的異性朋友就是我,
那時的我以為自己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
他會在我忘記寫作業的時候把他的作業扔給我,然後酷酷地說。
“趕緊抄,别被老師留堂了還要我等你。”
他打籃球的時候女生遞出的水裡他也隻接我的。
有男生向我表達好感時,他會直接走到人家面前說:
“滾,别搶我的跟班。”
我們婚姻發生的契機是一場意外車禍。
陸祈深三十三歲那年發生了意外車禍,
醫院判定他大概率站不起來了,
陸母怕從此以後沒有女孩會願意嫁給他,
而我偏偏對他不離不棄,傻傻等他到了三十歲,
于是我便成了他當時最“合适”的選擇,
婚後我無微不至的照顧終于讓他恢複如初,
陸祈深和陸母一開始也是感激的,
陸祈深那時對我說:“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他确實也在婚後盡到了丈夫該做的本分,
我讓他順路幫我買蛋糕,他會買,但永遠買不對我要的口味,
下雨天,我讓他送我去公司,他會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