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反綁手臂狼狽地按跪在地上,我才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到他們面前。
江希月眼珠子都要瞪爆炸。
“江瀾,你這個陰險的賤人!”
啪!
沈讓甩她一巴掌,嘴角被扇爛。
我冷哼一聲:
“江希月,我說過,你不該辱罵我的媽媽。”
“你這個賤……”
啪!
沈讓又甩了她一巴掌,江希月撲倒在地,口鼻噴血,昏死過去。
江程緊緊咬着嘴唇,憤恨地瞪着我,聲音顫抖:
“江瀾,你,我們怎麼說都是一家人,你,你不能對我們這麼殘忍!”
想到他當年錄制的視頻,我捏緊拳頭,牙關咬緊,身體止不住顫抖。
“你一條見不得光的畜牲,也配跟我說‘一家人‘?!”
沈讓輕輕攬住我,輕聲道:
“我來,别髒了你的手。”
他走到江程面前,锃亮堅硬的皮鞋直接踢在他脖頸上。
一下秒,江程翻了一個白眼,也暈死過去。
等他們醒來時,兩人被丢在一輛汽車上。
我撥通江程的電話:
“江程,江希月,我們玩個遊戲吧。”
江程聲音明顯在發抖。
“玩什麼遊戲,我不玩,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他掙紮着想要開門,卻怎麼也打不開。
“别費力氣了,車門被焊死了。”
我笑了笑:
“當初你們讓一個精神病撞死了我媽媽,今天,我們就再玩一次這個遊戲好不好。”
“你們後面一裡外,有一個肝癌晚期的病人,開着大貨車,我給他家人兩百萬,他很願意幫我做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