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姐姐,堂姐她剛被皇後娘娘召見,還得了皇後欽賜的發钗,
堂姐她,很是得皇後喜愛,周越姐姐”
葉寸心依舊低着頭,看似在勸周越消氣,實則每一句話,都在說,
葉傾心身份高貴,要是真得罪了她,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周越咬牙,果然更加生氣,葉傾心的父親雖是宰相,可她的父親也是當朝尚書。
且她父親是朝野上下有名的,從不畏懼權貴,向來在朝堂上說一不二,不畏生死的尚書大人。
身為父親的女兒,父親尚且不畏生死,她這個坐女兒的,豈能怕得罪人?
再說,葉傾心心思歹毒,即便被皇後喜愛,那也是皇後娘娘一時被她蒙蔽了雙眼罷了!
等皇後知道了她的真面目,自然不會再被她所騙。
但不等周越開口,葉傾心的臉上卻有一絲淡淡的笑意,“我與周大小姐,似乎是第一次見面。”
周越冷哼一聲,“你欺負自家堂妹,便是你我第一次相見,我罵你又何妨?”
“既是第一次見面,我與堂妹的事迹又不在京中耳熟能詳,周小姐為何笃定,我處處欺負堂妹?”
葉傾心不急不躁,臉上依舊是平平淡淡的笑意。
如果周越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如果周越不是聰明人,那麼與她争吵毫無意義。
周越臉上的怒氣忽然凝固,是了,她不過才與葉傾心見的第一面,為何就如此笃定,葉傾心處處欺負葉寸心?
是葉寸心,她字裡行間,看似在訴說她與葉傾心關系好,實則暗中挑撥,說葉傾心隻會将一些她不要的東西丢給她。
而她性子直,自然三言兩語就輕信了葉寸心的話。
周越臉上的怒意,很快轉變成了憤怒,但很快,就變成了一絲冷笑。
“葉小姐說的是,是我莽撞了,葉家的事情究竟如何,我這個做外人的,怎麼會清楚。”
周越向葉傾心行了個女子禮,然後轉身回去猜字謎了。
葉傾心回禮,周越離開後,便把目光落在葉寸心身上,葉傾心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看不透她到底是什麼想法。
但葉寸心,卻被葉傾心的目光盯得渾身難受,最終還是先開口:“堂姐,怎麼不秋月,可是她伺候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