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爹娘未搬出來時,大伯與大伯母就說,要寸心堂妹在我面前跪下道歉,
當時寸心被關在地牢中不便走動,如今一個多月過去,寸心妹妹也快從地牢裡出來了吧?”
葉傾心面帶笑意,十分平淡的看着大老爺和大夫人,要不是今天他們二人上門逼她,
她還真的差點忘了,大伯母親口允諾,要葉寸心給她跪下道歉呢。
葉寸心話音剛落,大夫人的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你堂妹不過一時發昏才做了錯事,你當真要如此咄咄逼人?”
葉傾心挑眉,她咄咄逼人,大房的人管那麼精密的籌謀,那麼下作的手段叫做一時發昏才做了錯事?
但葉傾心不和他們争論,隻是笑着說道:
“若堂妹一時發昏就能想到這樣下作的手段,那大伯和大伯母可真是要好好悉心教導堂妹了,
畢竟尋常的爹娘教出來的女兒,是想不出這樣下作的手段的。”
葉傾心臉上帶着笑意,嘴裡的話,卻一個字一個字的化作利劍紮進了大房夫妻的心頭。
葉傾心話裡話外,是想說他們夫妻倆教唆的葉寸心下藥?
他好歹與葉傾心的爹一起寒窗苦讀了十年,他是個讀書人,怎麼可能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自降身份?
大老爺滿身怒氣,扭頭就看向了旁邊的葉丞相。
“你到底搬不搬回去,當年你我一同入朝為官,我的才華明明在你之上,可我被貶黜,你卻步步高升坐到了宰相之位,焉知不是你搶了我的官職?
你們二房,永遠都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