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幼沒有和姑娘家打過交道,眼下單獨和葉傾心相處,難免緊張。
葉傾心便笑笑,“看着我父親騎射過幾次,威風凜凜的,自然心生向往。”
葉傾心一字一句,姜明的臉卻莫名的紅了,雖然知道葉傾心口中的心生向往不是在說他,但姜明還是不自覺的臉紅。
“前面便是禦醫處了。”
葉傾心才剛下馬,看着姜明卻忽然皺皺眉頭,從馬背上摔落,現下臉色又漲紅的如此厲害,别是摔出什麼問題了。
“姜公子,到了,趕快進去看看吧。”
姜明這才回過神,臉色又一陣漲紅,然後在葉傾心的攙扶下進了禦醫幄帳中。
太醫原本看着姜明被葉傾心給攙扶着走進來的,立刻皺起眉頭,但替姜明把脈過後,太醫的眉頭漸漸舒展,臉上還多了一絲似懂非懂的笑意。
姜明雖然從馬背上摔落,背上還有了些擦傷,但畢竟是習武出身,這點小傷,對他來說隻不過撓癢癢一般。
今日裝的這樣嚴重,隻怕也隻是想讓身側這位姑娘擔心罷了。
太醫正要開口,但看着姜明一副心虛祈求的模樣,又看在他一向和姜明交好的份兒上,
太醫便說道:“我替你開副藥,你靜養一日,明日就不會疼了。”
姜明便一副千恩萬謝的樣子,“多謝。”
而葉傾心則是皺皺眉頭,“他從馬背摔落,臉色又如此漲紅,就隻需要吃一副藥,靜養一日?”
太醫又看了一眼姜明,而後一本正經的說道:“是,不過他此刻十分虛弱,你若有時間,便親自送他回幄帳去吧,免得他路上暈倒。”
葉傾心才剛要點頭,周越恰好途徑禦醫幄帳,聽見了裡面的聲音,她便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
隻是看了一眼姜明的傷勢,周越即刻勾了勾唇角。
習武之人,從馬背上摔落有個擦傷是常事,何況這個姜明可是武狀元,怎麼可能從馬背上摔下來,便虛弱至此?
周越笑笑,不等葉傾心開口,便已搶先說道:“還是我與葉姑娘一起送姜大人回幄帳吧。”
京中女眷晚宴,她不分青紅皂白便指責葉傾心,今日替葉傾心解圍,也算她向葉傾心道歉吧。
葉傾心原本打算喊兩個侍衛将姜明送回去,但見周越主動與她一起相送,葉傾心便點點頭,即刻答應了下來。
一直離開禦醫幄帳,周越才看了一眼葉傾心,“我方才狩獵,見到你堂妹也在狩獵場了。”
雖說她騎射技術不精,一隻獵物也沒能狩到,但看見葉寸心,總歸不算她今天白忙活一場。
畢竟葉寸心,曾經要想利用她來對付葉傾心,她自然看葉寸心不順眼。
而且,皇家獵場,除了天子直接邀請的人外,任何人不得出入狩獵場,葉寸心敢自己溜進獵場,那簡直是在找死。
不等葉傾心開口,周越便又說道:“我見她與蕭璟說話,像是在密謀些什麼。”
周越一字一句,上次晚宴,葉寸心和蕭璟聯手想要污葉傾心清白一事鬧得人盡皆知,
不管她與葉傾心交情如何,同為女子,她不願看見這種事情将一個女子壓得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