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臉色不大好看,一字一句就是要拿葉夫人來壓葉傾心。
隻要葉傾心沒有混賬到,想讓她娘背負上善妒的名聲,她就絕不敢再攔她。
葉傾心便咬牙。
此女子口口聲聲說她是父親養的外室,祖母又一心拿母親的名聲來壓她,
若是父親不到場,她還真是不好再說什麼。
而葉傾心皺眉之際,葉丞相已經下朝回到府中。
聽到下人說了府上的事情,葉丞相的眉頭便也皺了起來,見到那個自稱是他外室的女子後,葉丞相的眉頭更是縮成一團。
那女子也皺皺眉頭,眼前之人是葉丞相?怎麼與她平日見到的人不一樣?
難道是怕她找上門來,所以平日特意易了容?
“人家既有了身孕,你就該負責,别再讓你的寶貝女兒攔着人家進府了,免得傳出去說咱們葉家沒擔當。”
老太太白了一眼葉傾心,看似在說葉丞相,實則字字句句怪罪葉傾心。
若不是葉傾心非要阻攔,此刻,她已經替人家安排好了院子,安頓下來了。
“兒子從未與這女子見過,也從未養過什麼外室。”
葉丞相一字一句,他娶夫人時便已承諾過,此生絕不會納妾,更不會多看别的女子一眼,
誓言猶在耳邊,他又怎麼會食言?
葉傾心點頭信了,葉老太太卻滿臉的不悅,“敢做不敢當,沒擔當。”
她怎麼就教出一個這麼沒擔當的兒子。
而葉老太太話音剛落,那女子便皺皺眉頭,“聲音、容貌都不一樣”
緊接着,便從懷中掏出一塊兒玉佩,“這是他哄騙娶我做平妻時,給我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