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時我又不是外人了?
「沒事,反正就一次。」
嫂子說話的聲音并不小,看來那邪修,就在這棟别墅裡了。
「靜姝,你一路奔波,還沒吃早點吧,我去給你倒一杯牛奶。」
哥哥将嫂子重新扶在沙發上坐着,笑眯眯地對我說。
我沒拒絕,牛奶加料而已,不喝就行。
哥哥一走,嫂子又恢複高高在上的樣子,裝也不裝。
「蠢貨。」
我摸了下手腕上發熱的佛珠手串。
「是嗎?」
「還真以為你們陸家能對我家如何,不過如此。」
該說嫂子笨呢還是笨呢。
上次祠堂鬧了一通,族譜都沒上,又不是陸家後輩,祖宗肯定不能訓她。
「也不知你們陸家啥時候和雲家勾搭上的,居然讓雲家來給我們使絆子。」
嫂子笑得一臉得意:
「你不知道吧,雲董住院了,雲家大小姐失蹤了,現在雲家自顧不暇,哪有精力給我家找事做。」
「說你蠢還真蠢,不過是化成灰的一群古人,還要恭恭敬敬地祭拜。」
「妹妹,現在是新世紀了,别那麼封建腐朽。」
我附和地點點頭。
她見我點頭,臉有薄怒:
「還點頭,蠢貨,被人賣了還不知道。」
我看了眼嫂子用力捂着的肚子:
「懷鬼胎的滋味不好受吧?」
「嫂子家說是無神論者,可為啥高價請邪修來抓鬼布陣,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
聽完我的話,嫂子剛才還得意的臉變得陰鸷。
「你知道什麼?什麼鬼胎!這是老陸家的種!」
我搖搖頭:
「我哥沒子嗣緣,用科學解釋就是他患有無精症。」
「而且,你肚裡的鬼胎,是清明後才懷上的吧。」
要是清明節前懷上的,在祠堂我就看出來了。
「胎生母死,讓我猜猜,是那人告訴你,隻要讓我來,他便能想辦法救你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