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着急忙慌的樣子,我趕緊問出了什麼事。
“一個男同學突然發燒,我來的時候帶了些藥,看看有沒有能用上的。”
話音未落,呂梅就拿着一個小包快步離開。
而我有所察覺地看了眼挂曆。
果然,跟上一世許堯年被老鼠咬是同一天。
那時,我剛在父親的有意撮合下對許堯年産生了些好感。
所以他早晨起來我就發現不對。
第一時間和父親一起把許堯年送到了醫院。
不過這一次,許堯年住在村裡的張奶奶家。
張奶奶年紀大了,跟一直沒結婚的瘸腿兒子住在一起。
兩個人都過得糙,自然發現不了許堯年的異樣。
從挂曆上收回視線,我把這件事抛到了腦後。
呂梅回來後,主動說起許堯年的情況:
“幸虧村裡的人有經驗,發現許同學是被老鼠咬了,醫生說再晚送去一會兒,可能都無力回天。”
我雖然對許堯年有恨。
但也沒到恨不得他趕緊死的地步。
我隻當打發時間,聽呂梅講述這大半天都發生了什麼事。
第二天就是食品廠的招聘日,我一大早就趕去了市裡。
筆試完,我在市裡逛了逛。
下午才慢悠悠地回去。
看到許堯年時,我是驚訝的。
他就等在公交車的停車點。
臉色慘白,整個人看起來有氣無力。
下車後,我隻看了他一眼,就收回視線準備往家走。
可許堯年卻用一句話把我的腳釘在原地:
“知知,你早就回來了對不對?你明知道我會有此一劫,為什麼不提醒我?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差點沒命!”
我回過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你在跟我說話?誰是知知?”
沒和舒菀遇到前,許堯年一直喊我知知。
他喜歡上舒菀後,每次跟我說話,不是連名帶姓一起喊。
就是“喂”一聲,在我看向他時再開始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