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我弟弟,我搞死她秦冉!”
而父親眼底黑沉,晦暗不明,卻又壓抑着摧枯拉朽的怒火。
再次醒來,我渾身裹滿了紗布,全身都疼的厲害。
“阿帆!你醒了。”
“來小帆,喝點水”
父親憔悴的眼亮起驚喜,大哥連忙給我遞水。
“爸,哥”重新看到親人,我眼裡再次湧出熱淚。
然而,手剛扶上空空如也的眼眶,我一愣。
随之而來的就是巨大的悲哀,和痛苦:“眼睛我的眼睛”
在我不住期待的眼神裡,我看到父親和大哥張開又重新閉上的嘴。
我徹底意識到了結果。
我的眼睛沒了。右眼看着父親鬓角一夜之間冒出的白發,我沒有繼續再問什麼,不想打擊他們。
就這樣吧。
隻要所有和秦冉有關的一切都斷幹淨了,就好。
往後的日子,我在醫院養病,父親和大哥将我看顧的很嚴實。
秦冉幾次三番來刷存在感,卻都沒能靠近我一步。
即使是大半夜翻窗,大哥專門雇的保镖也毫不手軟
直接把秦冉從四樓丢了下去。
養傷的兩個月裡,我再沒見過秦冉一次。
隻是出院那天,被父親和大哥簇擁着上車時。
看到了街對面遠遠望着我的身影,鴨舌帽下的秦冉,瘦到脫相。
遠遠矗立在雨幕裡,憔悴、陰暗、連四周的空氣都被她感染的像是在地獄。
回去問了父親的警衛,我才得知。
僅僅過去兩個月,秦家就已經家破人亡了。
當初秦冉能坐上警長的位置,是因為她單槍匹馬就破獲了翡翠之眼珠寶大劫案。
挽救了岌岌可危的政府治安危機,受到了部長親自嘉獎。
可沒人知道,那幫國際劫匪其實是我親手逮捕的。
秦冉當年實行逮捕行動時,直接被槍林彈雨吓破了膽。
和我配合沖鋒時,她卻縮在珠寶箱裡一動也不敢動。
是我拖着身中7槍殘血的命,才把劫匪一網打盡。
讓秦冉配合後續掃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