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用糖果紙包苦瓜,吃到裡面時,它也是苦的。”
“如果一個人一輩子想吃的是糖,卻都在喂自己吃苦瓜,你說,是不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呢哥哥。”
他看着她,眼神裡那純粹的正義感,像一道刺破他精心構築的黑暗堡壘的光。一把無形的刀刃,正在一刀刀剜着他的靈魂。
愛難道不是占有嗎?
愛怎麼可能那麼無私?
就連生下他的母親,心裡都隻有讓他這個兒子報仇的想法。
他站起身來,内心仍在掙紮:“我不吃了,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吃吧。”、
他前腳剛走,門才合上,她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是顧畫羨。
她很快接了起來:“喂?”
“許阮裝成保潔人員在那間房間裡查過了,隻有一個男人,不是女人。”他将最新的消息告訴她。
“男人?”她有些想不明白。
這又是一個局?
不對,竊聽器裡傳出來的是女人的聲音除非他們内部還有犯罪者擅長男扮女裝,連聲音都能變。
不
她永遠都不會被下藥的那個夜晚,那個人走路的身形、說話的聲音仿佛刻進了她的骨髓監控裡的人,一定是那個女人!
沒聽到她的聲音,顧畫羨繼續提醒:“我在想,會不會這是一個局?你别出門,好好待在房間,不要打草驚蛇,等我的事情處理完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