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銜雲提腳就往禅房大門去,姑娘吓得快步上前,攔住姜銜雲的去路。
“世子不可,郡主染了風寒,吹不得風,世子身子精貴,進去恐會傳染給世子。”
姜銜雲微微垂下眸子,對上姑娘的視線。
僅一眼,姑娘就被他眼中的輕蔑之色威懾得慌亂低下頭。
“讓開。”
他淡淡的兩個字,此刻如同重錘敲在姑娘心上。
姑娘硬着頭皮沒有挪動腳步半分。
看她堅持的樣子,也是個護主的,姜銜雲眼神微動,推開人,直接闖入房中。
“世子,不可進去,世子”
禅房内不大,一邊是通鋪,另外一邊放着桌椅,還有一個衣櫃,再無其他。
放眼望去,一覽無餘。
“郡主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
“奴奴婢不知,不過每日宵禁前,郡主都能趕回來。”
姜銜雲眉梢微挑,饒有意味的點出兩個字:“每日?”
姑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頭埋得更低,自責地抿緊唇瓣,扣着木盆的指尖泛白。
眼下剛過午時,姜銜雲走出禅房,看着頭頂的藍天白雲,哀歎一聲。
“看來,我今日來得不湊巧。”
“”姑娘在旁邊不敢再搭話。
“哎,你叫什麼名字?”
姑娘膽戰心驚回答:“回世子,奴婢名叫蘭苕。”
姜銜雲背着手,在院中踱步,喃喃道。
“粉霞紅绶藕絲裙,青洲步拾蘭苕春,好名字。”
“郡主說,這是當初世子賜的名。”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