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探真接過畫像,一直盯着姜銜雲。
可惜姜銜雲的眼裡隻有雲九重。
這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他實屬越看越糟心。
“宴甯世子!”他咬牙切齒,想要喚醒姜銜雲的理智:“知情不報罪加一等,你欺瞞辦案人員是給她僞證。”
他目光灼灼望向雲九重,加重語氣。
“本官可是親眼見過雲姑娘易容成畫中男人的樣子,你休要抵賴。”
上一次謝探真沒抓雲九重,确實是因為沒有确鑿證據證明她與銀庫案有關。
這次他親眼見過雲九重易容的樣子,他無論如何都要拉她回去審問。
何況這人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口出妄言戲耍他,他怎麼也得給她些教訓,讓她長長記性!
雲九重不怒反笑,清冷的臉上難得多出些許人氣。
“謝大人,你都說是易容了,我可以易容,你也可以易容,就連前面大堂内正在給人算卦的徐公子也能易容,你怎麼确定那晚易容成這男子模樣的人是我,而不是别人呢?”
“”
謝探真知道這人巧舌如簧,難纏得緊,她這番詭辯也正觸他逆鱗。
“昨晚你人在哪?”
“昨晚我一直在算一堂内,直到今日早上,楊家人來找我,我才出的門。
清淨與我一起住在這,她可為我作證,街坊四鄰亦可為我作證。”
“”
雲九重的話裡找不出一點纰漏,堵得謝探真啞口無言。
她接着又道。
“謝大人若沒有其他要問的,我這也不便久留,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