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過來的大總管道。
“世子身子金貴,皇上怎麼舍得下死手?”
他清了清喉嚨,準備一番,開始唱道。
“皇上口谕,世子目中無人,欺壓旁人,罰杖二十,禁足一個月。”
說完,她笑眯眯地看向姜化予。
“珑珏郡主,這段時間,得麻煩你照顧好宴甯世子了。”
說是照顧,實則看守。
“我知道了。”
姜化予老老實實送大總管離開,回來的時候,姜銜雲已經從擔架上站起來,撐着腰在前院大堂内喝水。
姜化予狐疑靠近他,目光落在他還滲血的屁股上。
“這就沒事了?”
“都是做戲給人看的,就破了點皮,看起來被打得比較慘而已。”
姜化予拉着他的手腕号了一脈,确認他無礙,這才放松。
“雲姑娘跟你一起去的,怎麼沒見她回來?”
姜銜雲叉腰眯着眼,望着快暗下來的天色,眼底神色漠然。
“也不知道她跟皇上聊了什麼,今晚要在海清公主原來住的地方做法事。
聽說做完這場,還要去海清公主的墓地再做一場,估計這兩天應該挺忙的。”
姜化予若有所思點頭,讓自己别多想。
“走吧,我先扶你去休息,即便隻是傷了皮,也得好好養着,正好你這一個月休想出門,也該安分安分了。”
姜銜雲任由她摻扶,嘴角的笑滲出陰冷的嘲諷。
“你以為,最近就隻有我一人不能出門嗎?”
“”
姜化予這時候還不知道姜銜雲這話裡的意思。
幾次追問,姜銜雲也沒有透露任何消息,隻是神秘兮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