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圖雅眨了眨眼，看了看面色溫和的蕭淩元，又看了看唇角帶笑的晏清。
那點因偷聽兩人談話被抓包的慌亂迅速褪去。
“咳，本郡主本郡主就是夜裡餓了，出來尋些吃的。”
烏蘭圖雅含糊其辭。
“聞着這桂花糕香，就跟過來了。”
她揚了揚手中的糕點，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天真無邪。
晏清臉上的笑意未減分毫，“錦陽宮的小廚房若是吃食不合胃口，圖雅可随時吩咐他們另做。”
“嗯嗯，知道了。”
烏蘭圖雅連連點頭，隻想趕緊溜走。
“天色不早了，陛下、蕭将軍，圖雅就先回去歇息了。”
她福了福身，動作卻有些急切，像隻受驚的小兔子般，一溜煙消失不見。
腳步聲漸遠。
殿内重新恢複了安靜。
晏清臉上的笑意緩緩斂去，目光重新落回到蕭淩元身上。
蕭淩元也收起了面對烏蘭圖雅時的溫和，神色恢複了一貫的深沉。
兩人皆未提及方才烏蘭圖雅的出現。
“我先走了。”
蕭淩元率先打破沉默，語氣裡聽不出情緒。
晏清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蕭淩元轉身，很快便消失在殿門之外。
内侍們垂首屏息，大氣也不敢出。
晏清獨自站了一會兒。
随即緩緩走回自己的寝殿。
屏退所有宮人後，晏清獨自坐在床榻上沉思。
腦海中反複想起蕭淩元對自己所說的查到的真相。
若這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