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圖雅一身狼狽,眼裡滿是仇恨。
“軍師,我們現在怎麼辦?”
她看着眼前這個自稱“軍師”的年輕男子,語氣急切。
男子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郡主,别急。”
“京城已經戒嚴,我們的人很難再有大動作。”
“不,郡主,你錯了。”
男子搖了搖手指。
“越是戒嚴,越是人心惶惶,才越是我們的機會。”
“蕭淩元以為,我們在宮外制造混亂,是為了聲東擊西,好讓他放松宮内的警惕。”
“實際上”
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我們真正的目标,一直都在宮内。”
烏蘭圖雅一怔:“宮内?可是宮中守衛森嚴”
“最危險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
軍師笑得高深莫測。
“太後薨逝,新帝悲恸,正是宮闱之内人心最浮動、防備最松懈的時刻。”
“而且,我們還有一張王牌。”
他看向烏蘭圖雅,眼神意味深長。
“郡主,你不是一直想為烏蘭察爾報仇嗎?”
“現在,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