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吃東西時,腮頰會微微鼓動一下,很是生動可愛。
聞經武看得有些出神,隻覺得心跳莫名快了幾拍,一股陌生的熱意悄然爬上了耳根,連帶着頸側都有些發燙。
晏清咽下最後一口麥餅,潤了潤唇,擡眸便對上聞經武帶着幾分怔忪的眼神。
她微微歪了歪頭,清澈的眼中帶着一絲不解與關切,輕聲問道:“經武,你怎麼了?”
“你的臉怎麼有些紅?”
“莫不是方才趕路太急,身體不适?”
“噗——咳咳!咳”
聞經武被晏清突如其來一問,剛喝進嘴裡的水險些直接噴出來,嗆得他連連咳嗽,俊臉瞬間漲得更紅。
他猛地别開眼,心如擂鼓,完全不敢再與晏清對視。
“沒、沒什麼!”
聞經武故作鎮定地擺了擺手,聲音卻因咳嗽而顯得有些狼狽沙啞。
“許是許是這日頭有些曬,對,有些曬。”
晏清狐疑地看了聞經武一眼,又下意識地擡頭望了望多雲的天。
她沒有再追問,隻當聞經武是真的有些不适,便也不再多言。
兩位宮女則一直安靜地立在一旁,垂着眸,整理着馬匹的嚼子,仿佛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簡單用過幹糧,恢複了些許體力,四人不再耽擱,開始仔細查探忠魂壇。
忠魂壇在上次的事件中并未收到什麼損傷,蕭淩元處理及時,炸藥幾乎未被引爆。
但周圍的地面仍能看到些許被小心翻動過又刻意掩蓋的痕迹。
晏清俯身,細細觀察着每一塊基石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