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酸痛不已,但總體情況比二混子又好了許多。
聽到外面動靜,大牛心裡直呼完了。
不用想也知道,許江嶼肯定是報官。
外面十有八九就是捉拿他們的衙役。
心中後悔極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若知道,這院裡住的兩個人是硬茬子,他們兄弟三人,說什麼也不來踢這塊鐵闆。
這下倒好,錢财沒有得到,反而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幸好,見情況不對,李癞子逃了。
要不他們三人還真成了難兄難弟。
就在大牛胡思亂想之際,柴房的門打開了。
光線刺眼,大牛下意識的眯起眼睛,緩了好一會兒,總算是适應了這光線。
看到身穿衙役衣服的兩人,徹底的心如死灰。
求饒狡辯的話,都因全身疼痛難忍,沒法說出口。
這一起案子非常明了,人證物證确鑿。
根本無從抵賴。
衙役在同桂花巷的人,了解了昨夜發生的種種,就将兩個賊人帶走了。
衙役前腳剛走,蘇沐沐後腳就打着哈欠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院子裡安靜極了。
蘇沐沐打了一桶井水,洗了把臉,冰冷刺骨的水撲在臉上,瞌睡蟲瞬間就跑光了。
在前院後院找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許江嶼的身影。
心底慌亂了一瞬,聲音不安地大聲喊着他的名字。
接連喊了四五聲,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蘇沐沐眉頭緊緊皺着,站在原地想了想,這才朝着柴房而去。
柴房裡空空如也。
隻剩下一灘幹涸的血迹。
兩個賊人早已不翼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