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慕北長長地歎息了一聲。
“之後也不必我再多說了吧!”
他雖說對未來妻子,并未抱有任何的期待,但也不希望是這等嬌蠻任性、恣意妄為之人。
是誰都好,隻需是一個安靜聽話、懂事乖巧之人就可。
琦玉郡主察覺到他話裡的輕視,一時間屈辱又悲憤。
從來都隻有她嫌棄别人的份兒,哪有别人嫌棄她的時候。
慕北太過分了,完全就是不解風情的木頭。
脾氣性格,也如同茅廁裡又臭又硬的石頭,一點都不讨人喜歡。
琦玉郡主讨厭死他了!
但也心知,慕北這番話說的合情合理,并無任何不妥之處。
是她心有不甘。
妄圖私底下解除婚約。
可就如同他所說的一樣,他們兩人之間的婚約,牽一發而動全身,并不是想解除就解除的。
琦玉郡主之所以千裡迢迢來到此處,也就隻是想要為自己争取一二。
她的想法非常簡單天真,隻要他們二人私底下達成一緻,這婚事遲早都要作罷。
“可可我都及笄三年了”
說起這,她就有滿腹的委屈。
京城中别家的姑娘,及笄時已然定下婚事,就算父母爹娘再是舍不得,最多兩年後也會出嫁。
可她呢?
近一年來,她越發不願意去參加,京中夫人小姐的宴會了。
隻因每次在宴會中,别人都會用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她。
幸好因她郡主的身份,沒有人敢當面多嘴,可那些打量的視線,就足以令人難堪了。
羞的人無地自容。
正因此,琦玉郡主才會在偷聽到爹爹的話後,憤而跑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