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在想方設法試圖,回到自己的世界。
可卻一無所獲。
跳崖又得長途跋涉數十裡,去往荒郊野嶺,才能找到懸崖峭壁。
跳河?這城中實在有沒有合适的地方。
至于上吊,她又怕疼,實在是下不定決心。
至于其他喝毒藥,一頭撞死等等的諸多死法。
蘇沐沐也就隻是在腦海中想想,根本不敢付出于實踐。
也就是說,每天都在想如何作死,才能夠回到屬于自己的世界,可是又不能夠真正的去死。
這要是萬一沒回去,這小命還玩兒完了,那豈不是輸大了。
蘇沐沐原想着可能睡上一覺,等到清晨醒來之時,就已經回去了。
可事實證明,她完全想多了。
隻因過去了這麼多天,她依舊還安安穩穩地呆在此處。
有可能是一輩子。
既來之,則安之。
改變不了今後的走向,那就隻能夠改變自己。
利用這兩年還算太平的時間,盡可能多的囤積錢糧,以圖安穩的在四方割據之下活下去。
許江嶼身上背負着血海深仇,遲早都會離開的。
隻是早或晚而已。
蘇沐沐腦海裡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突然間感覺到肩膀被人猛地晃了一下。
思緒瞬間回歸現實。
擡起頭,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琦玉郡主。
“慕小姐,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琦玉郡主聽到這稱呼,微蹙着眉,眼裡閃過一絲波動。
輕咬着唇角,“慕北是我遠房表哥,我并不姓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