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要害我吧!
聽到景澄要送自己回府,李淮月面上不動,内心慌張。
但又好奇這景澄給她準備了什麼“大禮”。
硬着頭皮裝作羞澀的樣子:“那便勞煩驸馬了。”
景澄也笑得溫和,仿佛剛才質問李淮月的不是他。
景澄做了個請的手勢,李淮月便随他前往。
男才女貌,看起來十分登對。
晚宴衆人點頭附和:“公主和驸馬真是一對良緣。”
呵,良緣?李淮樂嗤之以鼻。
面上合,心思怨罷了。
上一輩子,她迫于賢良規矩,不可貪心,多次想要與景澄走在這花前月下,隻要景澄面露難色,她便不再強求。
沒想到,這輩子倒是走在了同一條路上。
兩人一路無語,各懷鬼胎。
眼看就要走到馬車前,李淮月緊張的神經一刻不敢放松。
真要讓這景澄送她回府嗎?
他們倆現在不是能同車的關系吧!
“公主。”倒是景澄先開了口,李淮月很是意外,也松了一口氣,看來景澄也不是真心要送她。
景澄站在馬車陰影面,月光被遮擋了大半,看不清面容,聲音倒是聽起來很溫柔:“今夜月色正好,聽聞樂船近日新來了一些稀罕玩意兒,今日恰好表演,臣鬥膽邀公主同去。”
原來在這兒等着呢!李淮月眯起眼睛。
上輩子與原主做朋友時,早就聽到一些傳聞,李淮月酷愛去這些地方,尤其喜歡聽曲兒,誇張時候更是邀了不少樂師常駐府上。
陸昭惜一輩子受“賢”字所縛,從未接觸過這些。
如今倒是借着這身份可以放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