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揮,便帶着醉意詢問李淮月:“公主似乎對這少年的技藝頗為欣賞?”
滿堂大臣也有些醉了,伸長了脖子等李淮月回答。
李淮月從善如流:“皇兄說笑了,不過是覺得少年赤誠可貴罷了。”
自始至終,都沒看景澄。
真心确實可貴,她前世死前才看清楚。
“既然如此,這少年便送去公主府,讓他專門為長公主演奏,如何?”李斐實際也看李淮月對景澄的态度。
衆人趕緊噤聲,紛紛不敢看燕王。
畢竟,當衆送美少年給公主,簡直在打驸馬的臉。
李淮月盈盈一笑,滿是歡喜:“皇兄厚愛,那我就收下啦。”
砰的一聲,不知誰的酒杯被摔了。
阿萊正式入駐公主府,讓公主府多了一絲活力。
阿萊不僅會箜篌,還會唱許多動人的歌謠。
李淮月常躺在躺椅上,聽着他娓娓道來的曲目。
陽光灑在少年身上,為他鍍上一層金邊。
那樂曲廣闊悠揚,讓李淮月暫且忘記原身繁事與景澄的仇怨。
景澄這幾日倒是天天來,也不靠近兩人,隻在橫烏院練槍、讀書。
孟光來橫烏院時,景澄果真又在練槍。
“來一把,看你進步沒!”景澄指揮孟光。
孟光大喊饒命,他早聽聞王爺近日幾乎讓來訪的人練了個遍,他可和他們王爺過不了幾招。
“王爺,不如我們回燕王府吧!”孟光提議。
“我是驸馬,一直在燕王府算什麼。”
孟光心裡腹诽:之前也沒見您說自己是驸馬啊!
“那我們回神武營練槍?”孟光覺得這個提議極好,“那邊有好多人善用槍,可以陪您練。”
景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