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那雜役還是在獄中死了,不知兇手用了何種方法,一點痕迹也沒有。
這案子成了懸案,擱置起來。
李淮月早已料到,是該會會孫穎了。
孫穎斜倚在金絲軟榻上,精心觀賞李斐賞賜的東珠護甲。
一名侍女急匆匆跑進來。
“跑什麼!”孫穎身邊的常嬷嬷呵斥。
“長公主來了。”
“哦?”孫穎倒是不慌張,“還不沏茶去!”
李淮月踏入昭陽殿,頭上的珠钗随着她的步子搖搖晃晃。
直到李淮月踏進來,孫穎依舊沒有站起來迎接。
李淮月沒在意,徑直坐下。
孫穎先發制人:“長公主今日來,是為那莫須有的罪名道歉?”
李淮月不甘示弱:“貴妃言重了,我隻不過說那馬洛草來自西北邊陲,沒有指名道姓。”
“這世間巧合之事多的很。”孫穎朱唇輕啟,聲音甜膩中帶着嘲諷。
李淮月目光掃過殿内奢華的陳設,最終落在孫穎腕間新得的羊脂玉镯上。
與皇後生辰所得一模一樣。
注意到她目光,孫穎故意亮出那個镯子。
笑道:“皇上昨日賞的。”她頗為得意。
李淮月了然:“貴妃娘娘不必驚慌,我今日來,是想聊聊西北的風土人情。”
孫穎嗤笑,精緻茶盞到了嘴邊。
李淮月繼續點名:“聽聞西北邊陲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