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芷柔早被繼母程氏和武安侯寵壞了,不管周圍看熱鬧的人散沒散去,一路喊着“我不要做平妻。”
“啪!”程氏做樣子慣了,當衆打了她一巴掌。
她左右看了看還圍在周圍的人:“作為武安侯的嫡次女,怎麼這麼不知羞。”
程氏的這句話提醒了陸芷柔,止住了哭聲。
裝作委屈的樣子,擦了擦眼淚,倒是不吭聲了。
程氏與陸芷柔使了個眼色,陸芷柔紅了眼睛,抽泣着離開了,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
衆人這才真正散去。
李淮月在一旁一直觀察着,招呼暗影到自己身邊,安排他去盯着。
林家可不是好惹的,想着林宛兒即将受到的折磨,李淮月不禁笑出了聲。
她好像看到了武安侯府上下雞飛狗跳,看着程氏哭紅的雙眼,看着陸芷柔歇斯底裡的模樣,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這隻是個開始,他們欠自己的,會一點一點讨回來。
景澄不知何時站到了她身後,看着她冰冷的側臉,眉頭皺得很緊:“你好像很關心武安侯府。”
李淮月轉過身,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無辜:“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景澄直截了當:“你好像很讨厭陸芷柔。你們有仇?”
李淮月急躁:“你說什麼呢?我隻是來看熱鬧的。再說,這都是她們自找的,跟我有什麼關系?”
景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
李淮月被看的心虛,匆忙解釋:“我之前被陸芷柔責罰過,不行嗎?再說了,明明是她自己倒黴掉下去的。”
景澄挑眉:“她為什麼會掉下去?”
李淮月閉緊嘴巴,沒說話。
景澄繼續問:“我還以為,長公主站在這裡許久,看到了她是如何掉下去的,又是親眼看着她掉下去然後又招呼了一群人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