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着吃起來,李情擺出那副和善的樣子:“謝謝妹妹提醒,本宮會注意的。本宮乏了,今日就這樣吧。”?衆人準備散去。
自始至終,新封的貴人陳婉甯都一言不發,仿佛獨自有結界,屏蔽了衆人。
“太後駕到!”内侍喊了一句。
衆人立即掃去疲憊,強打着精神坐直。
太後在宮人攙扶下,仰着頭走了進來,一身紅黃色官袍,身量不算高,但壓得衆人喘不過氣。
皇後起身讓出主位,也與嫔妃一樣坐在了一旁。
“你們别緊張,我今日來,隻是也與你們聊一聊。”太後讓這襲人免禮坐下,面無表情的說這話。
太後坐在紫檀木榻上,手裡撚着串紫檀佛珠,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掃過階下的孫玉仙。
孫玉仙汗毛豎起,她早知道太後要發難。
那日發現有人監視李淮月,跟着李淮月到了福康宮,便知道有人盯上了她。
隻是沒想到,監視的人是太後。
“聽說玉妃最近常去望月宮?”太後的聲音不高,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壓,佛珠碰撞的輕響在寂靜的宮殿裡格外清晰。
孫玉仙堆起标志笑容,眼睛彎彎的,溫順答道:“妾身隻是想着陳貴人剛入宮,思鄉心切,奴婢陪她說說話解悶。”
若是以往,這麼回答就過去了。
但是今日,太後似乎不想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