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腹産啊。”喬楚暗自嘀咕。
其餘人沒聽清,錢串子繼續吹捧:助豬産子後,作為閣中唯一沒有外号的人,趙師兄覺得不夠同流合污,親自給自己取一诨号:趙華佗。
說完這些錢串子忍不住朝天翻白眼,腦袋挨了師兄一記暴栗。
秋暖陽補刀:“功夫退醫術長,所以師兄的憋氣時間大大縮短了,像今天一樣。”
趙景天拿眼瞪她,“不點破會死嗎?有變化不好嗎?以前的我能讓你們這麼調侃嗎?”
好好好,您說話都從三個字變成三聯問了,變化的好變化的妙,喬楚趕緊拱手恭維:“隻是軍中清苦,這樣一來要委屈師兄了。”
“閣中過于太平我的醫術沒有發揮餘地,軍中受傷的人多,我可以拿他們練手。”趙景天得意道。
好吧,您可真夠坦蕩。
喬楚切一聲暗暗盤算,師兄這半吊子醫術就是個湊數的,她還是多多回憶下上一世的急救知識,靠自己吧。
策馬奔馳,繼續趕路。
喬楚驚訝的發現,原本騎術最好的大師兄,變成了吊車尾的那個;她也一樣,原本騎術在四個人中排第二,此時變倒數第二。而錢祿和秋暖陽不分上下,倆人甩他倆一大截距離。
眼見為實,她是穿越來的不适應騎馬很正常,大師兄确如他們所說,功夫減退了。
中途休息時,趙景天就喬楚的騎術發表了長篇大論,立意就是要主持褫奪她“飛仙兒”的雅号,因為她騎不動了。
喬楚鬥膽嗤一聲,我輕功還好的很,飛的高飛的遠,隻是不适應騎馬了而已,硌的難受。
趙景天呵呵笑着,從袖口掏出一團物件,“飛仙兒,送你個騎馬神器。”
喬楚不解的打開,是一條棉的三角内褲模樣的東西,很厚實,比府中給她做的棉袍子還厚。
秋暖陽和錢祿發來不屑的眼神,趙景天得意道:“這玩意兒騎馬的時候用,保準你舒服惬意。哎那倆你們可别瞧不上,這可是我的新發明啊,還有名字,叫‘騎得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