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遇見喬楚出門,阿晉跟忘記從前一樣扯着尖細的嗓音攀交情:“我認識她,喬楚楚,她在這裡官肯定比你們大!”
“喬楚楚,我是阿晉啊!”自以為有人撐腰的阿晉翹着蘭花指指那兵士鼻尖,“你的上司都和我淵源頗深,你算個什麼東西,趕緊給小爺賠不是!”
話未落音喬楚的骝沙馬已從他們身側略過,馬蹄揚起一陣塵土,嗆的阿晉大聲咳嗽。
喬楚楚這是沒看見他,還是沒把他放眼裡?
守門兵士一把推他在地,“京城來的二流子,還敢在我們軍中耍威風!”
周邊爆發出一陣哄笑。
阿晉一邊咳嗽一邊指着喬楚的背影破口大罵,被忍無可忍的兵士們提溜着往馬廄扔。
路上阿晉拳打腳踢,無奈在人高馬大的兵士們眼中就跟撓癢癢似的,幾人笑的更歡了。
阿晉無奈哭出聲,辛孺呢,沒看見他正在被喬楚楚的人欺負嗎?
可惜駱辛孺比他還慘,他面臨着一場修理。
小營帳内,待喬楚走遠,錢祿才放開捂着駱辛孺嘴巴的手,很嫌棄的把他甩一邊,從地上抓一把土用雙手搓來搓去,仿佛就連那塵土都比駱辛孺的嘴幹淨。
秋暖陽冷冷道:“我先來。”
她掏出流星索,摘下銅制索頭,說句“便宜你了”,接着狠狠沖駱辛孺抽去,瞬時抽的他慘痛無比,連問你是誰,為何無緣無故的打他。
“姑奶奶我不跟王八蛋講道理,因為我不是你娘沒有教化你的責任,我就是單純看你不順眼,想揍你,你愛信不信。”秋暖陽的軟索毫不留情的在駱辛孺身上留下痕迹,他躲的越狠挨抽就越狠。
駱辛孺最後沒辦法,咬牙一把抱住趙景天,這才躲開軟索抽打。
趙景天猝不及防,本能把他踹開,“離老子遠點!”
錢祿截住要往門口逃的駱辛孺,“火兒完事了嗎,是不是輪到我了?”
秋暖陽哼一聲收回軟索,“不經打,沒意思。”
錢祿撸起袖子,“那就我來吧,我是個粗人,直接送他一頓拳腳拉倒。”
不會功夫的駱辛孺剛喘口氣就被密集的拳腳包圍,錢串子使出了比揍涼國人還大的力氣揍他。
眼見姓駱的鼻青臉腫加鼻血橫流,趙景天阻止道:“串兒,可以了。”
錢串子哼一聲,舉着拳頭給師兄看被駱辛孺門牙硌破的手指,“不會得你說的那個什麼犬病吧。”
“狂犬病,應該不會,趕緊去沖洗,抹上鹽巴洗。”趙景天吩咐道,錢串子一陣風出去了。
羅辛孺勉強睜開眼睛看向趙景天,他知道還沒完,這些人大約是來替喬楚楚出氣的,可他不抗打呀,再打就打死了。
隻能求饒:“好漢饒命,我再也不會欺負喬楚楚了,她已和駱府沒有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