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第1頁)

阿晉瞬時聲淚俱下:“你的心不複從前了嗎?”

“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像從前一樣事事依着你?自喬楚楚休夫後,你的開支占去我駱府十之有三,母親讓我把你趕出去!”駱辛孺惱道。

嫌棄一個人時,那人連呼吸都有錯,更不用說花費巨大了。

“都怪你那個平妻摳唆,她明明身家豐厚!”阿晉極力為自己開脫,“還是喬楚楚大方”

“喬楚楚大方,可是你們把她趕走了啊。”駱辛孺幽幽道。

阿晉不解,喬楚明明是休夫後自己走的,再說了,這個你們,不包括辛孺你嗎?

駱辛孺:“自然不包括我,我都是聽你們的,我眼裡喬楚楚還是很不錯的。”

來北境軍的路上不是還在罵喬楚楚嗎,這麼快就變臉了?阿晉懼怕的往後縮縮,覺得眼前的駱辛孺好陌生,誰也猜不透他心裡在想什麼。

駱辛孺在後悔,後悔對喬楚事做的太絕。

因為喬楚走後半個月,駱府就入不敷出了,而那個新婦邬鏡媱,坐擁誠郡王留給她的豐厚身家,居然一文都不肯拿出來支持家用。

他曾以跟她生個孩子為誘餌,想知道她手中到底有多少金銀田地,誰知邬鏡媱不上當,隻說沒錢,還譴責駱府上下均無能,沒能留住喬楚楚的嫁妝,隻會欺負她邬鏡媱一個老實人。

駱辛孺惱羞成怒,說不拿錢就不給升正妻,哪怕正妻位置已空缺。誰知邬鏡媱反過來拿捏他,說不敢做他的正妻,免得像喬楚楚一樣被滅口。

兩人就這麼不死不活的僵持着,府中無人知曉邬鏡媱在想什麼。

他們想盡手段給邬鏡媱洗腦兼威脅,暗諷她是個二婚女離了駱府無處可去,乖乖順從才有商量餘地,像之前拿捏喬楚楚一樣。

可惜邬鏡媱才不是原主那樣溫和恭順的性子,她骨子裡就會拜高踩低,更不用說後來曆經沉浮吃虧無數,駱家人這點手段在她眼裡都算不上段位,她厲聲回怼駱老太太後,仍是一字不露,一文不出。

駱辛孺和家人四處打聽過邬鏡媱分到的身家,可京中沒一個人能說清楚,隻建議他們去問英王府的人。

他哪敢去英王府問?

被迫來軍中後,駱辛孺見到過死而複生的誠郡王,很想上前去問問他到底給了邬鏡媱多少身家,但是沒敢。

他一個伯爵府世子,能娶到英王府世子的遺孀,當時是十分自豪的,尤其邬鏡媱還做了讓步,同意先以平妻身份進府,正妻死後再升格。

邬鏡媱讓步,就像誠郡王也在給他讓步一樣,所以駱辛孺在軍中見到誠郡王的時候,腰杆還頗挺了挺。

不料誠郡王氣勢十足壓根不把他放眼裡,還親口跟他說瞧不起他,他不明白為什麼。

如果誠郡王瞧不起他是因為他娶邬鏡媱的話,這位郡王爺心胸可不夠廣闊。

難道誠郡王想讓他把邬鏡媱退回去?

那可不行,他還不知道邬鏡媱身家幾何藏在何處呢,這是頂重要的事,他得先打聽清楚了,再酌情處理看要不要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