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1頁)

他眉眼陰鸷,語氣森寒。

“我要讓徐柔柔在香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晚上,太平山頂别墅。

梁宴禮剛從勞斯萊斯·庫裡南下來,一個纖弱的人影就撲倒在腳下。

是披頭散發、蒼白如紙的徐柔柔。

她跪在梁宴禮面前,清純甜美的臉上淚痕縱橫交錯。

“梁先生,我求您高擡貴手,饒我家人一命吧!”

徐柔柔顫抖着手去抓梁宴禮的褲腿,哭着說。

“我媽媽是尿毒症加心髒病,她不能離開透析室,不能不吃藥啊。”

“您讓人把她從養和醫院遷出來就算了,可因為您的命令,根本沒有醫院敢收她。”

“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發消息挑釁紀總,但這件事和我家人沒關系。”

“求您,有什麼火沖我來,饒了我媽媽和弟弟吧!”

梁宴禮嫌棄地避開徐柔柔的手,居高臨下。

“你現在知道錯了,可你不是還發消息告訴婉清,我對你有多好嗎?”

“你既然敢拿這些挑釁她,那我現在收回來,有什麼不可以?”

徐柔柔有些無話可說。

如果早知道挑釁紀婉清會換來這麼個結果,就算她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可是過去的三個月,明明是梁宴禮給了自己底氣。

徐柔柔的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來。

明明這麼多年,自己是梁宴禮唯一‘偷腥’的女人。

他在她的直播間一出手就是上百萬。

還因為她,在中秋節那天沒有去接出車禍的紀婉清。

她以為,他真的厭倦了紀婉清,而自己是特殊的,是與衆不同的。

沒想到……

這時,梁宴禮屈尊降貴地開口。

“我不是在你的直播間給你打賞了那麼多嘉年華嗎?”

“怎麼?舍不得拿那些錢救你的家人?”

徐柔柔咬緊了唇。

要怎麼說,那些錢早就被她揮霍一空,買了奢侈品和車?

而現在,因為梁宴禮下令在全香港封殺自己,她拿去典當賤賣都沒人敢收。

想到這裡,徐柔柔的淚水流得愈發洶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