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接受有什麼辦法?
現在說這廢話。
早些時候怎麼沒人問問她的意見?
姜柚徹底推開了他,“我累了,既然廚房被你造了,那就點個外賣吃吧。”
說着她就朝卧室走,但又被段榆景一把扯了回來。
“幾天了?今晚”他散漫揚眉,嗓音低沉,拖着長長的腔調。
她身體一僵,措地擡眸看他,清透的眼撞進她烏墨般的雙眸。
沒給她開口的機會,一個缱绻的深吻就落了下來。
他的手扶在她纖細的腰身上,漸漸的不再隻滿足于這綢缪的吻。
他吻的越來越熾熱,也不再隻拘泥于一處,開始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頸,她的鎖骨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體熱,熟悉的溫度
七年來都是如此,可現在他們不能了。
姜柚拼命拉回自己的理智,試圖将抱住她的男人推開。
段榆景早已欲不知所以,什麼都顧不上了。
甚至他都沒有發現,從始至終姜柚都在掙紮,沒有半點情願一說。
“放開”
姜柚的聲音原本就嬌軟,這時候對他來說就是催促的藥劑,令他無法自拔。
就在他剛把人打橫抱起,想要回卧室溫存的時候,外面忽然有人按響了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