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從哪得到的這這段錄音？”
不知不覺中，段榆景說話時，嘴唇控制不住的顫抖。
姜柚收起手機，“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想聽你親口說，這段錄音是合成的嗎？”
段榆景瞳孔瞪得更大。
因為他沒有辦法回答。
“好了，你的反應就是答案。”姜柚聲線清冷的猶如寒冬臘月裡的冰錐，“既然我沒有冤枉你，這裡面也确實是你的聲音，那我們之間就算是說清楚，也沒什麼好再糾纏的了吧？”
段榆景說不出一句話。
那确實是他的聲音，當初他也确實是那麼說的，并且還那麼做了。
姜母一直在外面聽着，見這時候差不多了，索性直接推開院門走了進來。
卻不像最開始看到段榆景時那麼滿臉興奮了。
“小景，我和你爸結婚這麼多年，你也看到了，我什麼都不圖他的。”
姜母的語氣非常冷淡，“你爸當初怎麼和你媽媽離婚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爸爸追我的時候，就已經是單身了。”
“那之前的過錯，你沒理由怪到我頭上，對嗎？”
“再說回我嫁到段家的這些年，你爸一直病着，也是我一直伺候着，沒有給你這個當兒子的半點負擔。”
“後來你爸走了，幹脆那裡的房子我都不住了，生怕你和鄰居們以為，我是圖你爸的房子去的，都留給了你。”
“這些我說的沒錯吧？”
段榆景擡了擡頭，沒有反駁就是默認。
“那好，既然我沒有對不起你們段家，沒有對不起你和你爸，那我的女兒剛才也和你說清楚了，其他的我們就不論了，現在請你離開，沒問題吧？”
段榆景沒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