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你現在卻變着法的糾纏,讓我怎麼都脫不開有你的生活。”
“那咱們就以前的事情好好聊一聊,說一說,說不定有很多真相你都沒有了解過,就當笑話聽一聽吧。”
段榆景的嘴角抽了抽,“以前的事沒什麼好說的,都是我鬼迷心竅,是我上了沈梨初的當。”
“柚子,哥哥現在真的後悔了,你再給哥哥一次機會好不好?”
姜柚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開口,“我們别說這些無聊的話題,聊些有意思的。”
“你還記得上次你為了沈梨初拼酒,是被我送進醫院裡來的嗎?”
段榆景無奈,但隻好順着姜柚的話題點了點頭。
她又繼續說:“你可能不知道,那次在我沖進包間的時候,沈梨初并沒有走。”
段榆景的表情有些微變化,似乎在幻想着沈梨初當時也是在乎他的。
“你别多想啊。”姜柚笑出了聲,“她當時沒走,是因為正在收拾包裡的東西,我進去後她還和我聲明來着,是你自己非要喝成那個樣子,就算你當時死了,和她也沒有半點關系!”
段榆景的臉色變得鐵青,雙手緊緊地攥成一團,甚至留置針都開始有些回血。
看着他這樣的反應,姜柚内心竟然萌生出一種爽感。
她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在有一天和段榆景分開之後,要用這樣的方式來面對他們的曾經。
可偏偏這一種方式是段榆景自己選的!
“噢,對了,再往前說還有一次也是在醫院裡。”
她的語氣變得越來越無所謂,“就是那次我懷了你的孩子,并且因為你的無情,徹底送走孩子的那一天!”
“在急診裡我偷偷的走了,其實誤打誤撞的停留在沈梨初的病房門口。”
“我想想,當時沈梨初和她的閨蜜在房間裡聊什麼來着?”
說到這兒的時候,段榆景整個人已經接近崩潰。
不用姜柚說後面的内容,他也能大概的猜想到。
“别說了,柚子。”他的聲音可憐極了,像一隻受傷的小狗,“就當是哥求你了,還不行嗎?”
姜柚直接無視,一邊摸着下巴假意思考,一邊脫口而出,“我想起來了,當時沈梨初說,她回國就是要來套路你的,而三番兩次的受傷住院,也正是她套路你的其中一種方式罷了!”
“對付你,她還有千千萬萬的方式方法,每一樣都要好好的嘗試,直到把你徹底搶回她身邊。”
說到這兒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明明那樣瘋狂,卻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苦澀,“你知道她還說什麼嗎?”
段榆景實在沒有辦法繼續聽下去,他雙手揪着頭發,痛苦地蜷縮在病床上,“别說了,别說了,柚子,哥求你了,真的别再說了!”
姜柚嘴角的笑容漸漸消失,空洞的眼神看着面前這個她原本萬分熟悉,此時卻猶如陌路的男人,“她說,我和她長的最起碼有六七分相似。”
“你在他抛棄你之後和我在一起的這幾年,隻不過是在找一個平替而已。”
“柚子,我”段榆景擡起頭來,似乎想解釋什麼,當視線在對上姜柚那雙眼睛時,卻又啞口無言了。
姜柚無所謂,“我覺得她說的對。”
然後她若無其事地掏出手機,“用不用替身幫你給正主打個電話,畢竟替身可沒時間在這陪你演戲,我老公還等着我回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