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衍。”她忽然喊了一聲。
他回神，“嗯？”
“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問過你，你的家人，除了你父親和國事的母親之外，就沒有别的人了嗎？”
姜柚不是忽然這樣問的。
這也是上次顧音和她提到的事。
更是從那回起，她才知道，原來顧知衍的家庭這麼的亂。
當然，顧音和她說這些，并不是讓她試着接受擁有一個這樣家庭的顧知衍，而是想讓她幫着顧知衍走出過去。
關于他們母親的意外去世，顧音當時比顧知衍大那麼多，肯定是比他更清楚事情的始末。
無論是不是真的意外，人都已經去世那麼多年了。
可以為了自己的母親讨回公道，但不能在這個過程中，徹底失去自我。
顧音上次之所以選擇和她說這些，就是因為考慮到了顧知衍陷的太深的問題。
“大姐和你說的？”
顧知衍猜到了。
姜柚也沒有隐瞞，“我想問的是，你對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事什麼感覺？”
“聽大姐的意思，他好像從來沒有參與到你們的争奪之中，你母親當年的事，肯定更和他沒有關系。”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查出來一些事情時，會不會放他一馬？”
顧知衍的臉色立馬難看起來，他皺着眉頭，一直看向窗外。
他要是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現在或許沒有那麼難受。
可他就是接受不了父親當年的背叛。
因為那個女人和她的孩子，他們的母親沒有了，他們的家庭也破碎了。
“不會！”
半晌後，他的回答斬釘截鐵。
這也在姜柚的預料之中。
“沒關系，這是你的選擇，我尊重你，大姐也是。”